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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1231

年終總回顧/一四年

<好混>

今年秋季開播的<福爾摩斯與華森>第三季裡,講到主角福爾摩斯其中一個經常合作的數學天才,他一直認為自己和福爾摩斯之間已經超越合作的關係,是真正的好麻吉,想當然,冷酷的福爾摩斯從不這麼認為。後來他們終於攤牌,數學天才很難過,福爾摩斯則是把這個真相當作其他已經破過的案子一樣,講完就當作沒事了。

當作沒事,不代表沒事。從英國來紐約定居的新福爾摩斯心裡面產生出那麼些微的、稀有的同理心。的確,每個人看到的,不一定就是他所想到的,反之,自己認為正當的道理,也有可能會傷害到任何一個人。或許福爾摩斯、以及我們可以選擇不在意,但有人難過了是事實,而且總有那麼一天,自己可能也會被那個與想像不符的事實而受傷。

今年看了這麼多影集和電影,小說也讀了一點,<福爾摩斯與華森>或許不是我最喜歡的年度影集之一,可是上述這段一直在我腦裡盤旋不去。說到想像和現實不同這老梗題材,也有太多的文學作品玩過,今年就有控制這部電影,好幾十年前滾石樂團也唱了這麼一首歌,甚至每個人家裡可能都有這麼一個人--以本人為例,我老父--時常囑咐我們腦子不要想得太過美好。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美,也沒想像中的那麼好混。

20140305

關燈洗澡


我很喜歡在關燈的情況下摸黑洗澡,不是習慣,只是喜歡。我想白天窗外亮了那麼久,睡前燈也開這麼久,總要在亮和不亮之間取一個平衡。而我是一個脆弱的人--應該吧--,沒辦法承受任何事物太久太多,總是需要一個喘息,而我的人生算好運、同時也很不幸的不斷持有休息的機會,就這樣養成姑息的習慣,有什麼東西,太多了,就躺在床上發呆到睡覺,或是太多無所事事的時間了,就看一整晚的影集、靠假忙填補空缺,然後覺得什麼都太多了,就關燈洗澡,在什麼幾乎都沒有的黑暗、微弱的月光下擠著牙膏,右手緩緩摸索直到摸到洗髮精,接著雙眼慢慢習慣黑暗,似乎可以看到香皂在哪裡、水龍頭在哪裡,而不只是單純依靠著記憶。很神奇的,總覺得好像能掌握什麼一樣。

20130718

"你有看到嗎? 那個人在揮手,不知道在對誰揮。"


他知道他正在想什麼,但有時候又不得以忽略某些急探出頭的想法,某個迷你的想像,就像他無聊的時候看著指針順時鐘慢轉,緩緩勾勒出一秒一秒的歷史。時間和想像其實雷同,都是摸不著邊際的抽像,你不知道下一秒和下兩秒的真正差異,有時候手一揮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,只知道 "我揮了手,一次又一次,沒人注意到我,但依然在這裡揮著等待某個人能注意到我" ;想像也是,你揮了手,一次又一次,想像遠方某著人會看見自己,好奇著 '那個人在和我揮手嗎? 為什麼? 我們認識嗎? 還是說在對我身後的人輝?"

20110914

末吉


從去年十二月四號我就對自己下了一個約定,現在終於要遵守了。

20110913

打包 - 第八天 - 106


第八天了,時間過得果然不隨便,快得如此精準,只有我們隨便去過。到現在為止我打包的速度依然如龜,今天最大的進步就是到藥局買白花油和綠油精。可想而知,我的行李還是空空的。

20110911

打包 - 第六天 - 第一章


第一次認識馬力歐應該是兩千零六年的暑假,八月底,品天然的第二年,第二次的周年慶,也是我第二次到店裡,馬力歐在我見過兩次的蘇珊珊後面包裝客人的包裹,很少講什麼話,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,蘇珊珊也沒有給我任何被冷漠的機會,我只是保持距離看著這個大我一整輪生肖的叔叔,臉並不是特別帥,五官也沒有大鳴大放,感覺很多東西都皺成一塊,很難釋放的樣子,但又有某種說不上的魅力,是成熟嗎? 還是知性? 或只是單純的未知?

20110910

打包 - 第五天 - 白豹


(容許我拿第三天的主題當開胃菜。)

當兵討厭的事很多,可是我不討厭跑步,原因很簡單,因為我不用跑步。對外宣稱原因是痼疾,我的確真的患有,至於慢跑到底會不會加重我的病情,我不知道,不過顯然上級沒有人願意冒這個風險,更何況我是個義務役。不過真正的原因,其實有三點:

1. 我討厭別人強迫我(跑步)。

2. 我討厭那些大部分患有報復情結的軍人。

3. 我很懶。

然後以上三點順序總是不定期更換。

20110907

打包 - 第三天 - 黃埔大背包


之前也說過,當兵時特別喜歡聽某些歌。當兵說穿了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旅程,既然是旅程,總會像寫小說一頁頁記下來,某些歌、某些人、某些文字。昨天花了一段時間才睡著,大概前一天睡太多了,睡著之前,突然回憶起某個莞爾一笑的畫面,應該是去年三、四月,那時候督導來督我效命的車組,說加壓機不可以赤裸裸直接放在根本不能開的悍馬車車廂後,必須加蓋求安全,於是林排(現在叫他林先生)不知道從哪裡搞來兩片鐵絲網,要我花上整個下午,用塑膠拉條綁起來,圍成一道其實手指還是伸得進去的高牆。說到鐵絲網,總是立刻聯想到停車場外、或是某個外人禁止進入的神祕用地,不過加壓機一點也不神秘,平常拿來洗車用,就沒有其他用途了,然後用鐵絲網圍住後更像極了欲嬌還羞的少女,只是加壓器一點也不女孩,大辣辣的像英國魯尼,怎麼看都覺得好突兀。我相信林先生也發現到了,所以後來就找人用木板隔離起來,變成狗屋,住著不會叫的機器。

20110905

打包 - 第一天 - 熱狗大賽第二名


一般來說出國玩,很難有人立刻想到會去參加什麼大食客比賽,不過我作到了,雖然是第二名,雖然嚴格來說競爭對手和賽程都是業餘性質的,雖然嘴巴被美國的熱狗鹹得要死,當下還是替這五分鐘的奮鬥感到驕傲,所以就算禮物是我所工作的園區的紀念側背包,看起來怪寒酸的,收下了也不計較,映入眼簾的反而是閃亮亮的金牌獎杯。

20110831

大號


適逢八月的尾巴,覺得應該要大出什麼才好。回望整個月份,發生的事情不少、緊張的情緒太多,難關過過難關過,感覺快樂的情緒都要被榨乾,所有針對新未來的展望和期待,全萎縮成一塊塊隨手可以剖開的死皮,好像透明,好像又有什麼朦朧,不上不下的感覺,似乎很容易就會走進負面思考的陷阱裡。

20110824

貝兒飽滿走進新的一年


雖然很想說什麼,但現在要是真的隨便吐出來,連點裝飾也沒有,那就太汙衊我們這份情誼了。可是有一件事情可能是真的,那就是,黃安娜貝是我第一個,真的說得上是好朋友的好朋友,除了身高和性別的問題,我們可能不能交換內衣穿(話說回來為什麼交換內衣稱得上友情的衡量?),大概也沒辦法坦承相見之餘比較誰的乳暈比較美,基本上,我們很要好,相信山盟海誓不只能夠套用在現今離婚率百分之五十好幾的夫妻,黃安娜貝和我兩人同樣能夠引用。而且我們不會離婚。

說來也挺有趣的,黃小姐一直打破我對人生某種無奈的刻板印象。比方說,情史,尤其是一夫一妻制的傳統路數,不論質或量我都難以望其頂背,只能說天生並不能真的代表什麼,天生也不是我們阻斷自己去追什麼的愚蠢藉口;又比方說,她現在在英國,準備要教英國孩子英文了,這聽來饒舌又不可思議的舉動,她辦到了;最後,她是個不論在現實環境(或困境)怎麼演變,都能找尋到快樂與成就的人,沒錢、沒地位、也沒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的她,本身就最富有、最有地位、也最珍貴。或許我把她說得太好,看得太過美好,但降了五成,她還是閃耀的一顆明珠(就外觀來說也近似)。

講到這裡,我不知道該說什麼。雖然之間有很多故事,拿來剔牙也很足夠,可是我無法原諒這種隨便,原諒用三五句故事惹人發笑、但根本就沒有搔到癢處的旁支末節,所以這次我不能再多提黃小姐這個人,真的要提,請先給我一本小說的時間,沒有的話,今天就用幾百個字,委屈最近有點空靈的創作力,稍微慶賀黃安娜貝小姐的生日。十六歲了,依然像當初十歲認識的妳一樣,朝那個讓自己更快樂、永不停止的方向。前年有部電影叫Enter The Void,一部人生空虛寂寞的電影,我相信貝兒看了一定睡著,或是鑽進電視裡,混著朦朧的影像嘻笑打鬧,不忘還要講幾句人生道理,罵罵那些只知道上床作愛的荼靡靈魂。總之,貝兒是我認識的人裡面,最不空虛的一個人,她帶著飽滿的質量,腳踏實地,光彩的步行大地。她走了十六年,而沒有人不和我一樣期待她的足跡上,將會掛滿更多微笑。

愛妳,愛妳,還是愛妳。HP。

20110816

今天凌晨


昨晚,應該說是今天凌晨,還是出門跑步了,像被什麼鎖定、追逐,總覺得非甩掉不可,即使三個小時多前,也就是真的昨晚,一身的疲憊引誘我作出早點躺在床上深眠的任性,不跑步了,要洗澡,早點睡,但三個小時過後,跨過了午夜,的今天突然決定要跑,決定選出八首歌陪伴我在深夜的耳朵。我真的覺得不能不跑,不然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要追上我了,脂肪、慢性病、醜陋、責任、懊悔等等的綜合物,全部攪成一塊有血有肉的什麼,長滿粗大的血管,但裡面流著什麼至今是謎。

20110815

好幾面,一個我


OK,事情大致上分成兩面,和十面,不然給個奇數,像五百五十面,不過作人很懶,該注意的事情太多,為求簡化,大概還是分成兩面,好的,和壞的。

20110426

取樣


我有個好姊妹的男朋友說他唾棄iPhone,"如果每個人都使用iPhone,那不就沒有個人特色了? 不覺得大財團吞噬自我存在感是很恐怖的嗎?" 自從那時候起,我就是在思考這種有點類似智慧財產權的問題。沒錯,聽起來差很多,可是本質都是在探究一樣的東西會給我們什麼影響,或者是,一樣的東西可以帶來多少得與失。

20110421

混沌的文藝青年


關於文青,陳祺勳 (或是個人意見,但與其說這是化名還不如說大家認識的是個人意見這個網站的他) 在他的書上說過: "文藝青年其實更是一種心理狀態,一種表達自我的方式,一種存在於這世上的姿態"。雖然這段嘲諷大過陳述,轉念一想,或許也是正確,尤其站在時尚這個令文青唾棄、又想要偷偷渴求什麼的角度上。

20110405

可有可無


我認為大衛貝克漢這個人代表著種抽象之物,對我而言,他可有勝於可無,但還是會被歸類在可有可無之物裡頭。

20110127

妳們都在哭


這個月的文字量變少了,well,很多女孩都哭了。昨天一個許久不見,我們不見的這段時間足夠忘記彼此的存在,即使如此我還是像隨手撿垃圾那種隨意的姿態,以各種社群網站作媒介關注她的生活,的女孩,她前天晚上在其中一個網上說,今夜又哭了一回。

20101228

二零一零年末的夢


我到了一座像是日式古老建築的遊樂園,幾乎都是陳舊的木板砌成,表面沾滿時代的汙漬,空氣是墨綠色的。我搭上規模不大的雲霄飛車,車身也是木板,我作在木板上,完全不在乎一絲的危險性,任由它帶領著我上下穿梭,我看得到腳掌與臉正對著橄欖綠的天空,一切依然沉靜,像武打場面前的鋪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