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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0922

Gone Summer


我覺得孤單一人的滋味就像是把一首歌聽到快要爛掉,比方說甜甜圈歌姬 Ariana Grande 和新科暢銷王 The Weeknd 合唱的 Love Me Harder,去年一發,當天我就聽了不下三十遍。如果用一首歌四分鐘下去換算,我當天就浪費整整兩個小時聽這一對形同陌路的歌手唱著「你感受到胯下那股暢快了嗎?我這就將妳幹回處女。」到後來每天平均花了半小時,繼續聽他們互相叫喊著「用力愛愛我」直到哪天突然不再想聽的那一刻才發現關掉音樂後,一切都是靜止的,什麼都是不變的,沒有人用力愛愛我,我也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宛若處子。我依稀孤單,更可憐的,是我聽膩了 Love Me Harder,改聽泰勒斯的 Style

20141231

年終總回顧/一四年

<好混>

今年秋季開播的<福爾摩斯與華森>第三季裡,講到主角福爾摩斯其中一個經常合作的數學天才,他一直認為自己和福爾摩斯之間已經超越合作的關係,是真正的好麻吉,想當然,冷酷的福爾摩斯從不這麼認為。後來他們終於攤牌,數學天才很難過,福爾摩斯則是把這個真相當作其他已經破過的案子一樣,講完就當作沒事了。

當作沒事,不代表沒事。從英國來紐約定居的新福爾摩斯心裡面產生出那麼些微的、稀有的同理心。的確,每個人看到的,不一定就是他所想到的,反之,自己認為正當的道理,也有可能會傷害到任何一個人。或許福爾摩斯、以及我們可以選擇不在意,但有人難過了是事實,而且總有那麼一天,自己可能也會被那個與想像不符的事實而受傷。

今年看了這麼多影集和電影,小說也讀了一點,<福爾摩斯與華森>或許不是我最喜歡的年度影集之一,可是上述這段一直在我腦裡盤旋不去。說到想像和現實不同這老梗題材,也有太多的文學作品玩過,今年就有控制這部電影,好幾十年前滾石樂團也唱了這麼一首歌,甚至每個人家裡可能都有這麼一個人--以本人為例,我老父--時常囑咐我們腦子不要想得太過美好。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美,也沒想像中的那麼好混。

20141107

家譜/懷舊/阿公


玩過幾個知名的影像和濾鏡軟體,想作出老照片的質感依然不是件簡單的事。視覺上看來,照片上的東西、人的衣著或背景的車、招牌都不符合「懷舊」的年代,就意識上,更是沒辦法說服自己那是古早的陳舊回憶,充其量只是昨天晚餐吃的拉麵。

20141102

同志/理想/母子


澳洲的喜劇影集 Please Like Me 裡頭,曾經和女孩交往過、最後還是接受同志身分的主角喬許,二十出頭的延畢大學生,和他媽背著行囊到澳洲某個自然公園來個五天的露營之旅。某天他們跨越某個大原野,喬許他媽突然問她兒子是不是雙性戀,「妳的期望也太大。」喬許操著嘲諷而又堅絕的口氣回覆。

20130718

"你有看到嗎? 那個人在揮手,不知道在對誰揮。"


他知道他正在想什麼,但有時候又不得以忽略某些急探出頭的想法,某個迷你的想像,就像他無聊的時候看著指針順時鐘慢轉,緩緩勾勒出一秒一秒的歷史。時間和想像其實雷同,都是摸不著邊際的抽像,你不知道下一秒和下兩秒的真正差異,有時候手一揮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,只知道 "我揮了手,一次又一次,沒人注意到我,但依然在這裡揮著等待某個人能注意到我" ;想像也是,你揮了手,一次又一次,想像遠方某著人會看見自己,好奇著 '那個人在和我揮手嗎? 為什麼? 我們認識嗎? 還是說在對我身後的人輝?"

20121110

寫網誌


要寫網誌,尤其是沒人看的網誌,是很簡單的事。可是要寫得開心,享受其中,這對心態不斷在變動的我們來說,反而好困難。

曾幾何時,寫網誌 (aka 文章、心得、新奇分享、日記、碎碎念、甚至是根本沒有貼出來的草稿) 對我來說是舉足輕重。用文字宣洩自己擁有的東西,有時候比起朋友之間面對面暢聊還要更珍貴。寫字 (講得好像80年代,明明現在都是打字) 要面對的是自己,好像在和自己聊天,然後把其中記錄起來,讓其他人閱讀。基本上不管寫什麼東西,給人家看的永遠是自己和自己的對話。作者到底該如何面對自己、什麼時候面對、為什麼要面對、面對的結果又是什麼,一向是文章最吸引我的地方

20091027

091027

十位數終於變成1了。

終於看了丑女貝蒂,好看。

終於出來了。

然後了,他們也終於走了。

20091018

091018

,越來越多,可以寫的事

我一個一個紀錄下來,在黑色的moleskine,

有很多首以前就會唱的歌

,歌詞我一首一首抄寫下來

慢慢播放在,

睡前

實習醫生之前

或是十一月前

十一月後

或是想起妳的日子

還好有妳,我覺得自己可以繼續撐下去

20091012

091012

趕上了實習醫生,趕上了迷離檔案,然後稍微看了某一集的天才也性感(下一個可以收藏的六人行?),Nurse Jackie則是一般一般。

突然又覺得ff13的畫面實在有待加強。

最近被很多學長列為黑色標籤,似乎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--即使如此又如何?日子依然要過,一個月的咬牙切齒,又會是下一個光景了。

只是又換另一個方面想想,難道這幾個月,真的要被分割成好幾個等份度過,才顯得容易接受嗎?是無奈,還是難耐?

我只知道離下一個應該要期待的日子,還有一個月又四天了。

這大概就是目前最久遠的忐忑不安。

20090920

20090920

九月就要過了,公文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下來呢?

然後我懷疑13會變成亮亮石頭大合輯。

最後,看完迷離檔案第二季的我,是有點滿足,但實際上不夠好看說。

20090914

090914

看完了Weeds第五季,好看,結局也好賤。

看完了FF13的新片段和發售日期,只能說還是有點緣分的。

看完了新連載,下禮拜繼續開始。

20090422

Ágætis byrjun


通常下了公車之後,我得走上好長一段隧道,才可以看到我家的屋頂;有多長我不知道,但應該有自強隧道的深度,黑漆漆的混雜著流浪漢與汗水的氣味,空氣沉甸甸的,好不通風,所以我常常誤以為自己回到東吳的那段時間,剛從美麗華看完電影,花了一大段漫長等待,坐上645,經過燈光昏暗的自強隧道,回東吳的宿舍116號房。

然後最近台灣陰雨綿綿的,我總是撐著一把傘面佈滿紅色愛心的小傘,去年在West Village的Marc Jacob特賣會以二十塊美金的低價買到,拿著小傘的左手,總是可以感到從傘面傳過來的、雨滴降落並敲擊的震動,那種感覺就像左褲子口袋的手機震動,只不過沒辦法選擇接聽或掛掉。雨就是這樣的任性,就是這樣,唉。

肩膀的Martin Margiela襯衫沾了一點雨,前年買的Mulberry也被淋濕了,不知道他們是在哭泣還是冷得流鼻屁,好不容易回到家,推開二十年來始終厚重的玻璃門,灰暗的樓梯間一點聲音也沒有,只有我耳機裡的Ný batterí在吟唱,反正這也不是什麼特別要注意的,每天都一樣,不過今天解開皮帶的時候讓我稍微頭疼,右腳的鞋帶被糾纏成一塊,沒辦法像左腳一樣摸黑也可以解開,我只好走到我妹房間門前靠近窗台的大理石梯上,靠著被烏雲剝奪所剩的幾絲日光,解開了鞋帶;右手因富貴手而脫皮的部份更嚴重了,稍微摩擦手指頭,還可以聽到皮與皮之間的沙沙聲,那聲音我曾經在大風吹過的沙灘上聽過。

終於回我的房間,my only sanctuary,我趕緊打開音響,放進一片沒有圖案的光碟,轉到第六首歌Hjartað hamast,然後看著窗外下著越來越大的雨,和著緊縮成一塊的Sigur Rós的弦律,Jón冷冽又溫暖的歌聲也在我的腦裡下著狂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