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05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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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也搞不清楚究竟做過些什麼,也不太想花時間,一個模糊的印象,說不定勝過太多刻意的紀念或留住的執著,將現在與過去分得過開,也看不出什麼意義的存在。畢竟生命本來就是模糊的綜合物,或者是大雜燴之類的。

然後我發現,兩個禮拜後,我可以好好欣賞這一年買的所有專輯。

兩個禮拜後,就不用遷就於網咖裡的Youtube。

兩個禮拜後,我就不用特別遵守交通規則。

兩個禮拜後,每天都不用打電話回報。

兩個禮拜後,要在哪裡打手槍就哪裡打。

兩個禮拜後,就不必天天數日子、唱軍歌、做國軍操。

兩個禮拜後,重心將回到我的視線中,到時候不只有綠色而已。

可以認識新的G片男優。

可以學開車。

將我在軍中的黑色手札鎖進抽屜裡,以後供為昂克博物館的重要文物。

迷彩的所有連結,都將成為回憶的一部分,而回憶的好處就是可以挑出自己想要追念的,然後把剩下的丟到舌根。

或是交給My Bloody Valentine的Soon的迷幻回歸中,捲進去,成為一張專輯、以及軍旅生涯的最後。

這一切,都在兩個禮拜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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