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算很有趣。終於見到來自新加坡的同事,整個晚上唱歌阿簡單玩個遊戲機之類,雖然他們好累(精力這麼低?我們墾丁都衝到凌晨的耶),眼皮都要下墜,我個人臨時也找不到話題延續熱情,今天依然算是有趣,或是新鮮吧我想(四個新加坡男孩在我家客廳,我打從幼稚園都沒這樣幻想過(so what?))。
然後回溯到今天下午,連同老妹,我們和老爸簡單又嚴肅的聊一會兒。就像過去一般,歧見還是有,誤會依然在,幸運的是,整個氛圍平和,最後竟然以難得的溫馨收場。這一小時就可當作今日調味劑。
當然更開心的,是這些大小事,沖淡我那莫名的感念,好像和我的未來、其他好友一比,單數小男孩、單一的狀況,就真不太重要的樣子。不過當人有這樣的想法,其實依然代表自己放不下這段屬於舞台後的戀情,我也沒什麼不好說的,的確,感覺還是有,規模挺大的,只是真的,沒那麼必要。
其實從第一次手淫以來,滿腦子的,不由分說,的確就和大眾男孩一般,都是情色的事。如果腦內幻想也可以是make love的話,那我不知道已經有幾萬次、和路人intercourse的經驗了。有個人可以想念,對我而言,也不過就是個、可以將腦內的幻覺對象、具體化出一個我所認識和期望的人像的機會而已。這種聽起來可能既悲哀、也膚淺的幻想關係,卻是我已經久未體驗的感受,說真的,就像前幾天說的,我非常感謝他,提供肉體給我的腦,提供理想給我的肉慾,有個清晰的人影浮現在心底,對很多人如我來講,是再感激不過的幸福了。
有人提議我,在入伍之前,可以不負責任的告白一番,不管結果如何,十個月的軍旅生活,或許便是慢慢重建彼此關係、沖淡尷尬的過渡時期。但我還不知道,雖然已經幹過一回,事實還是證明,第二次並沒有比較好過。
(看,最近瑣事一直寫,算是稍稍應了Becky的建議囉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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